原来母亲是遭胁迫的,于是赶忙向父亲求情,“父亲,您都听到了,母亲她是受胁迫的,求您宽恕母亲,”苏清清匆忙爬了两步,拉住父亲的衣角苦苦哀求,
“柳氏,他所言当真?”苏大人亦抱有一线希望地问她,柳氏心中亦是始料未及,江福竟然替她承担了所有罪责,遂哭得如泪人一般道,“老爷,妾身一直言称妾身是冤枉的,妾身实在是迫不得已,不敢对您如实相告,求老爷,饶恕妾身这一次吧。”
苏清云见父亲心中偏向相信柳氏,遂急忙言道,“父亲,您可知道母亲留给我的店铺,我已尽数变卖,”苏大人不明所以,为何大女儿在此刻提及此事,但还是依着她的话,“为父不知,你为何尽皆变卖?那可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父亲,因为我亲自去过,发现三个店铺已经不是生意不景气这么简单,而是高价欺客,而且我还调查出来,每个店铺旁边都开了一家相似的店铺,两家酒楼的主厨竟都是我们酒楼主厨的徒弟,自徒弟被挖走后,我们的酒楼就将菜品定制成天价,即使咱们这样的官宦人家去,这菜价也不是咱们能承受得起的,生意才一落千丈,但是我们店铺的掌柜却收入颇丰,丝毫没有陷入窘迫,我不明白,于是一直查,终于让我发现,这些店铺背后的东家竟然是柳氏的弟弟柳霄,而掌柜们也招认是柳氏手下的冯妈妈指使他们这么做的,还每个月供给他们银子花,所以在我们店铺如此惨淡的情况下,他们一直油水不断。”
苏大人听完这番话,刚消下去的气又冒了上来,朝她吼道,“柳氏,你究竟背着我还做了什么?嗯?我哪点对你不好?竟让你如此?”
此时柳氏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汹涌,她恨得咬牙切齿,懊悔自己没有早早将苏清云置于死地。本以为将她养废,还能落个贤良的名声,却没想到如今会有这般田地。当初就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除掉,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老爷,老爷,妾身冤枉啊!冯妈妈做了什么,妾身真的一无所知啊!”
“让冯婆子给我滚进来!”冯妈妈如丧家之犬般灰溜溜地进来,被审问了几句,同样大喊冤枉,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给我拉下去打,打到她招了为止。”苏大人话音刚落,两个如狼似虎的婆子便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