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股无形气劲逼退。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境界？”
张辉心中同样震惊。对方的实力远超预期，甚至隐隐超越了修真界的常规极限。更重要的是，他能感知到，灰袍人并未使出全力。
“你是谁？”张辉再次质问。
灰袍人却只是淡淡一笑，身形再次模糊，这一次彻底脱离了战场。
“又逃了。”林婉儿喘着气道。
张辉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神色复杂。他低头看向手中的令牌，上面的符号似乎比之前更加清晰了一分。
“这不是结束。”他说，“这只是开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欢呼声。原来，那些被困在机关中的敌人已被尽数制服，联盟士气高涨。
“大人，我们赢了！”一名年轻弟子满脸激动地跑来。
张辉看着他，忽然笑了：“赢了？这才哪到哪。”
他转身对众人朗声道：“今晚这一战，证明了我们的实力。但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彻底摧毁他们的根基。”
林婉儿闻言，眼中燃起斗志：“你想强攻第三据点？”
“没错。”张辉点头，“但他们既然派出了援军，说明他们也在等待什么。”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得快一点。”张辉的目光投向混沌祭坛方向，语气坚定，“否则，等他们真正准备好，我们就真的没机会了。”
联盟众人纷纷响应，士气高昂。张辉却悄悄扫视战场一角，那位北域外族修士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没有多说，只是默默收起令牌，转身朝营地深处走去。
夜风呼啸，卷起满地尘埃。远处，混沌祭坛的轮廓愈发清晰，仿佛一座沉睡的巨兽，静静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张辉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战场，低声自语：
“你究竟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