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新晨把昨晚抓的七只野公鸡收拾收拾,洗吧洗吧,再用磕碎了的盐使劲的搓吧搓吧,又从屋里搬了一口小缸出来,把鸡在缸里码好,看到七只野公鸡一下就腌制了一小缸,就打算让躲在外面的那些蹭吃蹭喝的野鸡们多活些时日。
梅姐晚上吃饭时说:“昨天晚上抓了十几只野鸡,今天傍晚喂鸡时,也没有见到少多少,密集度仍然比早上多许多,这一天得浪费多少粮食,想想心都痛。”
云新晨听着哪能不心疼粮食,逼得他不得不对那些个每天明目张胆,大摇大摆的来蹭吃蹭喝的土匪鸡们,提前开展清剿行动。
今年土匪鸡们太多,窝又零散,这棵树杈上躲几只,那边草丛里藏几个,抓起来可不容易,云新晨心急,野鸡们可不急。
云新晨心疼粮食,只能晚上顶着冷冽的寒风,带着大黄, 举着火把,不辞辛苦的去院子周边的草丛灌木中找寻那些个土匪野鸡。
土匪鸡们晚上眼睛不好,主人家四处找鸡抓鸡你看不见,难道耳朵也聋了?就没有听到人家主人每天在你附近抓的你的同伙嘎嘎叫。当然不是,盗匪野鸡们的原则是:“反正你本事再大,也没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一次性将我们清剿完毕,只要我们还活着,该吃还来吃。”
梅子留了心后,发现大多野鸡胆子还是比较小的,只敢在晚上跟人家的家鸡一起混进院里,偷吃一顿晚餐后,再趁混乱溜出院子。
可也有那胆子特大脸皮特厚的,这边主家清剿着呢,那边还特没眼色的早起后就往人家院子里飞,等着人家喂食,晚上睡觉前不用说,也一定不会忘记跑到人家搓上一顿才出来。
云老二面对这些土匪野鸡的态度是,清剿肯定还是要清剿的,毕竟他们不是家鸡,冬日里都来吃了粮食又不来家里生蛋做回报,但终归这野鸡,不是自家鸡蛋里孵出来的,也大多不是从小养大的,没花什么本钱?荒地的野鸡多了去,不想着来你家偷吃,晚上就不会聚集居住在你家里附近,你就抓不着人家,人家鸡爸鸡妈含辛茹苦把它们养大,如今送上门来给你抓,吃你几顿鸡饲料还不是理所应当,就是心里心疼,你也不该说出来不是。
云新晨这天天晚上出去搞清剿行动,辛苦也确实辛苦,但收获也颇丰,每次出去转上两刻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