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你找制毒的原材料。”
云新曦白了老头一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信了你的鬼话,你敢说你不是在这深山里迷了路,出不去了,才会滞留在这山里这么久。”
老头当然不承认,虽然徒弟说的是实话,仍争辩道:“怎么可能?最多不过三天,我们就可以走出去了。”虽然云新曦不信,但老头这次说的确实是实话,这一带他很熟悉,以前常来,所以才敢很有把握的说出准确出山时间。
聊了一会儿,累了一天的云新曦就困了, 早上醒来,并没有看到老头,云新曦并不感到意外。
云新曦爬起来将垫子卷起来,放进背篓里,又从背篓里拿出一块白布和一个瓦罐到旁边的一个小溪里,蘸水洗把脸又装了一壶水,从附近捡些干柴树枝,将瓦壶挂在架子上,点着火放在那里烧水。他则开始每日的早课练功。
待练完功,老头已经回来了,手里捧着两个大泥团,他将泥团放地上,在火堆旁挖了个大坑,将未烧尽的柴火和灰烬都一股脑的推进火坑里,又烧了会儿之后将火扑灭,再将两个大泥团子埋在灰烬里,上面盖上泥土。
老头看着徒弟练完功,收了势,两人坐下来,老头又开始给徒弟上每日必修的医理课。 大约叫花鸡熟了的时候,老头停止了讲解,让徒弟去刨火坑,云新曦取出泥团砸碎,剥开包着鸡的树叶,香喷喷的叫花鸡就出炉了。
叫花鸡很香,但是再香的东西吃常了也腻,草草吃完,二人收拾收拾东西就又上路了,云新曦不知道在这密林里还要走多少天?不过,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云新曦正准备开口嘲笑老头呢,忽然发现了一条小路,说是小路,实际上根本算不上路,只是有着被人踩踏过的痕迹,如果不仔细的分辨都看不出来的那种,然而,老头却兴奋起来,说:“到了到了,终于到了。”
云新曦也不知道老头说的到了是到哪里了,只能继续费力的跟在老头的后面走,老头心里很急切,恨不能运起轻功飞上山去, 可惜后面还有个累赘的徒弟,这个徒弟虽说资质不错,很适合练内功,这一年多来,特别是在密林的三个月,进步很大,也能飞得起来了,只是那飞起来的高度和距离,顶多就跟他们家养的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