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蹲下抓了一把土在手里碾了碾,又站起来用带来的铁锹在地里挖了一下再看看,觉得确实不错,就和村长马不停蹄的去了边楼村,找到边楼村的村长。
边楼村的村长见了刘家庄的村长还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说村长也管不了别家多少事,但是村里出了个赌鬼,到了卖地的程度,他还是有点自责。他又派人叫来了那家卖地的人家,云老二和那家讨价还价一番,很快的商量好了价钱。
第二天,大刘村的村长还热情的陪着云老二再次去了边楼村,在两个村长的见证下,两家交付清了银子。
云老二拿来了地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镇上做了赋税变更登记。
买完了地,新的事情又来了,这地是种还是租出去?云新曦有了离开家的打算,所以这些事情他已经不再发表意见,云新晨倒是觉得可以自己种,当然,他可不是想种粮,而是想种药材。
云老二其实现在也想种地,可荒地已经开荒的还需要人经营,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开发的还没有开,而且经过云新晨订婚那天兄弟几个的一番折腾,估计以后大刘庄的人对于荒地大概率都会尽量敬而远之,他觉得他家可以放心的肆无忌惮的开发了,而且荒地这个秘密基地还不用交赋税,属于只进不出的那种,比买田地种还划算,有这便宜不占,那是十足的傻子。
云家他们现在只有父子两个劳动力,既要开荒又要种地,跟本顾不过来,地要留下来种,就必须要雇长工,还有就是要买牛。 不过这两件事情现在都顾不上,娶儿媳妇才是眼下第一要事,毕竟正期已经只剩十来天了。
现在云家每天晚上吃过晚饭,都要开一个小型的家庭会议,罗列一下已经做好的事情,以及还有哪些事情需要做,明天该做什么事? 当说到要杀多少只鸡时,云新晨显然是舍不得的, 春天正是母鸡生蛋的好时节,杀了十几只鸡,每天就少了十几个蛋,十来个蛋就是三十个铜板,一月下来那可是要少了不少铜板,可这鸡是必须要用的。
恰好今天云新阳在家,他说:“二哥不是说有很多只来家里吃食,不来家里生蛋的,也不知道是家鸡还是野鸡的鸡吗? 二哥可知道他们平时晚上都会在哪里?”
老二云新曦说:“ 这个我观察过,他们可能是为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