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大,不一样的的重,还被捆绑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又是走在这满是枝枝叉叉的山路上,一会儿左边挂一下,一会儿右边拉扯住,不论是树枝还是藤蔓个个热情无比,似乎实在舍不得他这么快离开,让他下山回家,都想挽留一下。
云新晨一路走着,不得不,时不时的停下来,与山上这留客者推拒拉扯一番,因而,也是行走的艰难无比。
这时的云新晨再也不觉得老天爷送礼有分寸了,又开始叨叨:“老天爷,我刚才夸错了,你这礼物是不是送的次数还不够啊,这分寸掌握的还是那么不到位,有送礼送这么重的野猪的吗?干嘛不送贵重又轻巧的,我往怀里一揣,一点也不费劲。
云老二说:“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不知足?”
云新晨说:“我说的是实话呀,就算是他手头拮据,拿不出贵重的,只能送野猪,也该送的离家近一点呀,这隔着一座山呢,这到底是送礼啊,还是坑人呀?难道我不该提醒他一下吗?让他下次送礼的时候分寸拿捏的更好一点吗?让收礼物的人更开心一点,对他的感激之心多一点嘛?”
云老二 累的压根没有力气跟儿子多说话,只在心里想着,这儿子说的,虽然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但是终归礼物已经给了,做老子的就没有像他那样还嫌好歹, 也不怕得罪老天爷,哪天一个不高兴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