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子要不是觉得曾经教出过一个吴举人,一个徐秀才,都要因此陷入严重的自我怀疑:这么些年是不是都在误人子弟!对此,吴鹏展表示他有话要说,这举人到底是你教出来的,还是只是在你的私塾里识了些字,你心里没有数吗?
吴鹏展就现在吧,在外面那表现,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温文尔雅,谦虚有礼,哪哪儿都让人挑不出错来,别家长辈喜欢的恨不得抢回家的那种,吴举人吴夫人觉得倍有面子,甚至比当初夫子中举还高兴。
吴举人和吴夫人似乎只有高兴,压根就没觉得,吴鹏展这个过去似乎完全表里如一的宝宝,如今已经飞速的奔向伪君子的道路,还有一去不复返的趋势的那种,就没什么不妥之处?或许是因为知道,这俩孩子本性未改,善良尚在!伪装自己只是为了自保和更好的生存才不介意的吧!
云新阳和吴鹏展的学习能力与努力带给大师兄的压力越来越大,就差真的头悬梁、锥刺股了都,还觉得不够,他很担心明年院试考不过,下一轮俩牙都没有长齐的小师弟跟他一起考。进入腊月后,一连下了好几场雪,虽然每一场雪都不大,但是那北风吹到脸上都跟刀子刮的似的,刺啦啦的疼。
家里人只有云老二隔三差五的还会出门,去镇上办年货,其他人基本都猫在家里,忙的忙,吃的吃。
云新晨的字还是有点让人没眼看,但是他自己觉得吧,总算是找回了那么一丢丢的感觉。
云新拾一天天的,从早到晚也不闲着,一张嘴就忙着吃的没停过。每日看到哥哥们写字,他总是第一个围过来凑热闹,倒也顺带着又认了不少字。
云老二有空的时候也会过来,看看儿子们练字,偶尔自己也会拿起笔来,写几个字,有了爹的字的对比,云新晨都觉得自己的字没有那么难看了。
腊月十九上午,待云新阳和吴鹏展做完课业,吴夫子宣布:“下午起放年假,明年正月十六开课。” 吴鹏展一听就炸了,急的也忘记是课堂上了,直接就叫爹:“爹,这也放的太长了吧,就不能放短点。”他现在已经知道这假期他爹是可以自由决定的了。吴夫子不动声色:“那你说怎么放?”吴鹏展:“不是三十才过年,二十八放也不迟。” 吴夫子看云新阳,吴鹏展就也看云新阳,似乎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