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害得三千营将士”
“那你就变成第二个萧院判?”沈清歌突然甩出银丝缠住他脚踝。
暗室穹顶簌簌落下朱砂粉,沾到瘴气的瞬间燃起幽蓝火焰,火焰燃烧,发出“呼呼”的声响。
她腕间发带突然绷直,将羊皮地图勒出细密血珠,血珠渗出,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这地图是活人皮!”
争执声惊动了檐角铜铃,铜铃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萧煜突然捂住她嘴,剑穗药玉发出蜂鸣,那蜂鸣声尖锐而急促。
排水渠方向传来成串铁靴踏水声,那声音沉重而有节奏,火把将霉斑照得如同溅血的莲花。
“东南二十步有暗门。”沈清歌将最后三根银针刺入他大椎穴,针尾系着的药线在掌心勒出血痕。
“我断后”
萧煜突然咬破舌尖,混着血的药香喷在她手中磁石上,磁石在手中微微震动。
罗盘指针疯狂旋转,竟牵引着发带银丝扎入墙壁缝隙。
“要活一起活。”他拽断剑穗塞进她手心,冰蟾药玉触到汗液竟化开成靛蓝薄雾,那薄雾在空气中缓缓弥漫。
“闭气!”
地砖下传来机括闭合的闷响,那声音沉闷而厚重。
沈清歌最后的视线里,萧煜后颈的莲纹正将弥漫的毒雾吞食成漩涡。
叛军的弯刀砍在暗门上的刹那,她腕间突然传来灼痛,那灼痛如同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发带银丝不知何时与羊皮地图的血线融为一体,正顺着血脉往心口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