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笑:“影阁的耗子也配学人穿丧服?”
沈清歌在排水渠听见金铁交鸣的声音,那声音清脆而激烈,如同战鼓敲响。
此时,怀中的磁石罗盘正疯狂转动,指针在罗盘上快速地晃动,发出“咔咔”的声响。
她将硫磺粉混着孔雀胆洒在火折子上,“噗”的一声,靛蓝毒烟顺着铁栅涌入地牢。
那些戴着麂皮面具的叛军突然捂住喉咙,指缝间渗出的血珠竟泛着珍珠光泽,那血珠在昏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与她上月在太医院失窃的鲛人泪剧毒如出一辙。
“药典第三卷十七页。”她踹开抽搐的守卫,银针精准刺入萧煜肩井穴,银针刺入肌肤,发出细微的“噗”声。
那些嘲笑声还卡在叛军喉头,此刻全化作濒死的嗬嗬声,那声音凄惨而绝望。
萧煜抹了把溅在眼角的血,剑锋抵住小头目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当年往疫区粮草掺砒霜的,可有阁下?”
地牢深处突然传来瓦罐碎裂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打破了地牢的寂静。
沈清歌的药囊无风自动,数十根银针齐刷刷指向西北角的铸铁药柜,银针颤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当她撬开暗格时,泛黄的《大周药典》残页簌簌掉落,那声音如同落叶飘零。
父亲批注的朱砂字迹竟与萧煜后颈的纹路重叠成完整的莲花咒印,那咒印在昏暗中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别碰!”萧煜的剑鞘打飞她指尖银针,剑鞘与银针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药柜深处传来机括转动的轻响,那声音细微而神秘。
半幅泛着腥气的羊皮地图缓缓展开,羊皮地图展开时,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上面用处女经血绘制的路线,正与沈清歌腕间发带的银丝纹路严丝合缝。
萧煜看着羊皮地图,心中暗自思索着这地图背后的秘密。
此时,靛蓝烟雾尚未散尽,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带着一丝刺鼻的味道。
他剑尖挑着羊皮地图凑近火折子,血迹绘制的路线在火光里诡异地蠕动。
“你看这岔道像不像你上回救疫时走的野狐岭?”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