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便是他身份和权力的象征,也难怪他能知晓漕船的情况。
火舌舔到冰裂纹瓷瓶的瞬间,柳如烟泼出的药汤恰好浇灭火苗,那药汤浇在火上的声音“滋滋”作响。
阿福带着七八个青壮扛着门板冲进来,湿漉漉的稻草垫子层层叠压住流窜的硫磺火线,那稻草垫子与硫磺火线接触的瞬间,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沈清歌突然挣开萧煜的手,赤着脚踩过滚烫的瓦砾,那瓦砾的温度透过脚底,让她感到一阵刺痛。
她从焦黑的紫檀案底摸出个青铜药臼,那药臼带着一丝温热和淡淡的药香。
\"成了!\"她沾满烟灰的脸庞绽出光彩,指尖捏着枚莹白的蜡丸,\"硫磺火炼过的七叶莲,药性烈了三倍不止。\"忽然踉跄着抓住柳如烟的肩膀,\"快取三钱砒霜不,要五钱!\"沈清歌知晓,砒霜虽为毒药,但与七叶莲等药物合理搭配,可利用其毒性以毒攻毒,这是她在医书古籍中偶然看到并经自己研究验证过的配方。
王大夫手里的水瓢\"当啷\"落地。
老大夫哆嗦着掏出随身银针,突然扎向自己虎口穴:\"丫头,用我的血试药!
三日前给重病患喂的麻黄汤\"
萧煜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顺手抽走沈清歌发间半融的银簪,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戏谑。\"砒霜混着曼陀罗汁,可是要配"阎王笑"?\"他腕间还留着沈清歌的牙印,语气却轻佻得像在说胭脂水粉,\"巧了,阿福今早摸鱼逮的河豚还没下锅。\"
沈清歌猛地抬头,眼底血丝映着残火,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河豚肝!
对,河豚肝能解\"话音未落,窗外传来马匹嘶鸣声,那嘶鸣声高亢而急切。
萧煜指尖的银簪突然调转方向,寒光闪过,三枚淬毒的袖箭钉入他们脚边的青砖,那袖箭钉入青砖的声音清脆而尖锐。
众人在经历了火灾的紧张后,原本稍稍放松的神经,此刻又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危险而瞬间紧绷起来。
柳如烟突然抓起药臼扣在解药匣上:\"王大夫,地窖!\"阿福已经扛起昏迷的重症病患,几个纵跃翻进后院枯井。
沈清歌将蜡丸塞进冰裂纹瓷瓶,转身却见萧煜慢条斯理地擦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