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的药瓶,怎么装着糖渍梅子?\"萧煜突然咳嗽着将瓷瓶揣进怀里,\"定是阿福那小子偷换了\"
河心突然传来漕船起锚的号子声,那雄浑的号子声在听觉上振奋人心。
沈清歌望着掌心淡去的红痕,没注意到井底漂过的半片青鳞,正在月光下泛起蛊虫般的幽光。
井口蒸腾的雾气裹着药香漫过屋檐,那温暖湿润的雾气在触觉上轻柔地包裹着她,沈清歌望着最后半筐苍术根被投入药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新换的银镯。
随着事件的平息,时间悄然流逝,七日前还死气沉沉的疫区,此刻竟飘着米粥的焦香,那诱人的香气在嗅觉上让人垂涎。
几个总角小儿举着风车从她裙边跑过,沾着糖渣的指尖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在视觉上格外可爱。
\"沈姑娘!\"卖豆腐的阿婆颤巍巍捧来个粗瓷碗,浮着油花的鸡汤里沉着两枚红皮鸡蛋,那浓郁的鸡汤香味在嗅觉上让人食欲大增,\"这是我家芦花鸡今早刚下的\"
柳如烟斜倚着晒药架轻笑,发间银蝶钗突然叮当作响,“叮叮”的声音在听觉上清脆动听。\"婆婆可别惯着她,昨儿东街王屠户硬塞了条猪腿,害我们半夜被野猫挠门。\"
沈清歌刚要推辞,忽觉腰间一轻。
萧煜不知何时晃到她身后,正用她装银针的锦囊偷舀鸡汤,玄色袖口金线绣的蟒纹蹭着青瓷碗沿,倒映出他噙着笑意的眼尾,那蹭动的触感在触觉上能想象得到。
\"萧某替沈姑娘尝个咸淡。\"他仰头饮尽时,喉结擦过她散落的鬓发,那轻微的触碰在触觉上有些痒痒的,\"啧,比醉仙楼的翡翠羹还鲜三分。\"
阿福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主子您三天前还说沈姑娘煎的药比潲水——\"
核桃壳破空砸中他后脑勺,萧煜指尖还转着沈清歌的杏色发带,伤口渗出的血珠却在石板上洇出朵莲花。
沈清歌心头突地一跳,那夜从他掌心剜出的蛊虫,分明与阿福从井底捞出的青鳞卫腰牌纹样
\"沈姐姐快看!\"柳如烟突然掀开西厢房的竹帘,二十八个孩童捧着药碗排成北斗七星状,最前头的虎头帽小子鼓着腮帮大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