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锈迹,结合自己所学的知识和过往的经验,她推测这种锈迹可能与运河沉船有关,因为只有运河沉船才会附着铁线虫卵,而眼前水样中的铁腥味很可能就是铁线虫卵带来的。
“劳烦萧公子掌灯。”她将银针举到眼前,没注意萧煜早已用身子挡住漏风的窗棂。
跳跃的火苗照亮针尖细如发丝的黑线,那黑线如同神秘的线索。
那是只有运河沉船才会附着的铁线虫卵。
更夫的梆子声突然变调,那变调的梆子声仿佛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萧煜袖中的鎏金铃铛无风自动,他伸手按住沈清歌正欲开封的铜管:“别动。”指腹残留的鱼胶粘住她一缕青丝,那鱼胶带着一种黏腻的触感。
“东南墙角第三块砖。”
话音未落,瓦片碎裂声混着犬吠炸响夜空,那声音如同炸雷般响亮。
沈清歌条件反射般将琉璃盏藏进药箱暗格,袖中银针却被人轻轻按下。
萧煜带着薄茧的掌心覆住她手背,药香混着硝石味突然浓烈,那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他竟用火折子点燃了晾在竹篾上的艾草,那艾草燃烧的“噼里啪啦”声在夜空中回荡。
“煞气东来,需用离火驱之。”他贴着沈清歌耳畔低语,喉结上未擦净的易容膏蹭过她颈侧朱砂痣,那易容膏带着一种黏腻的触感。
窗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混着衙役吃痛的咒骂,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沈清歌刚要开口,萧煜突然用折扇挑起她下颌。
扇骨暗格弹出的铜镜里,映出对面屋檐下晃动的十三个火把,那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
每个持火者腰间都挂着济世堂的乌木药牌,那乌木药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李大人当真舍得。”萧煜笑着碾碎掌中药渣,褐色粉末飘进燃烧的艾草堆,腾起带着甜腥味的紫烟,那紫烟在空气中弥漫。
“京城济世堂炮制的阿芙蓉,可比漕运司的铁牌值钱多了。”
五更天的风卷着纸钱灰扑在窗纸上,那风带着丝丝寒意。
沈清歌终于从铜管夹层抽出浸透的棉纱,那棉纱带着潮湿的触感。
靛蓝色水痕在宣纸上洇出古怪的纹路,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