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这意味着我们的萝卜被盗了。昨日辛勤劳作的成果 忽然消失无踪,我们的心被高高提起,然后又被狠狠地摔下,大家心中充满了痛楚。神情沮丧,低头丧气,原本明亮愉悦的心灵,似乎被一片阴霾笼罩。
窝棚守夜的大爷过来:“你们还好呢。你们看,农民们挖的萝卜都被洗劫了一空。”
我们张目四顾,果然,四周的萝卜堆被席卷而光。
“昨晚一个马队悄然来临,也许是袋子装满了,才给你们的萝卜剩了下来。”窝守夜的大爷心有余悸地,颤声说道:“十多个人,背着大片刀,在月色之下寒光一闪一闪的,简直就是一帮土匪,从东往西搜刮而去”
“警察就不管么?”
“怎么管?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前些日子,民警守候了七八天也没有逮住他们。民警一撤,他们就更猖狂起来。”
“他们怕民警吗?”
“怕!”
“守候民警多吗?”
“不多,也就俩人。”
“他们一个马队还怕俩民警?”
“民警一鸣枪,他们就跑了。毕竟大刀片还是敌不过枪,邪不侵正,再说马贼也不会为了萝卜命也不要了。”
守夜的大爷说完转身随手扔下手里的空烟盒就回他的窝棚去了。
我弯腰拾起空烟盒,把空烟盒装进兜里。
■ 怎么办?
同学们茫然的望着我。事实上茫然失措的是我,继续挖,挖了又被偷;不挖,任务完不成,而且,剩下的萝卜今天晚上会不会也被偷光?我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求助地问李组织和谭生活:“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你是负责人,我还问你呢。”李组织漠然不知所答地说。
“我看,我们还得接着挖。不挖肯定不行。”倒是谭生活的回答靠谱。
“挖!…挖!…挖!挖了又被偷,昨天给我们留了一半,说不定今晚连昨天剩下的一勺子全都给舀了。”一个同学说。
“挖,也是白挖。”另一同学附和。
“挖!不挖咋整!”孙中坛右手在空中划了个挖的半圆肯定地说:“挖!今天我来守夜!”
“就你能!人家一刀把你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