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热茶,直接切入正题:\"现在村里情况怎么样?\"
王建波的脸色立刻变了:\"更糟了。自从上次跟您说过之后,怪事越来越多。先是牲口莫名其妙死亡,然后有人晚上听到外面有哭声,但开门又什么都看不到。最可怕的是\"他压低声音,\"有人看到雾里有东西在走,像人又不像人\"
\"村口的窝窝庙,你们去看过吗?\"陈默突然问道。
王建波摇摇头:\"没人敢靠近那里了。自从黄皮子拜月后,那地方就邪性得很。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能听到里面传出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
\"那些黄皮子后来还出现过吗?\"我问。
\"没有集体出现过,但有人晚上看到它们单个在村里游荡,也不怕人,就直勾勾地盯着你看,那眼神简直跟人一样。\"王建波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嚎叫声,像是某种动物,但又带着说不出的诡异。王建波的妻子吓得把碗都摔在了地上。
\"又来了!\"她颤抖着说,\"每天晚上这时候都会叫\"
我和陈默对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声音从哪里传来的?\"
\"应、应该是后山方向\"王建波说,\"任仙姑,您不会要现在去吧?太危险了!\"
我没回答,而是从包里取出了桃木剑和符纸:\"你们待在屋里,关好门窗,别出来。\"
陈默也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什么东西,但我没看清。我们俩一前一后出了门,朝着嚎叫声的方向走去。
村中的雾气比来时更浓了,能见度不足五米。诡异的嚎叫声时断时续,引导着我们前进。我手中的罗盘指针不停抖动,显示这里的磁场异常混乱。
\"这雾有问题。\"陈默走在我身边,低声说,\"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我点点头:\"有阴气。而且\"我突然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你听到了吗?\"
在嚎叫声的间隙,隐约能听到一种像是很多人低声念诵的声音,忽远忽近,却分辨不出具体内容。
\"在那边。\"陈默指向一条小路,通向村后的山坡。
我们顺着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