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张裁剪好的黄符纸。笔尖蘸饱了浓稠如血的朱砂,带着一股刺鼻的腥气。
卢顺义惊魂未定的描述,每一个细节都像冰冷的针,精准地刺进我记忆深处哥哥的遭遇。黄昏的十字路口,突兀出现的白衣老头,那身不合时宜的白布褂子,还有老头抬手时那僵硬的、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动作…分毫不差!简直像同一个阴间皮影戏班子操纵的木偶,在人间重演着索命的戏码。
“…就…就那么抬起来…” 卢顺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那只手…穿过我外甥的脸!就那么穿过去!我外甥当时…当时发出的那声惨叫…” 他猛地倒抽一口冷气,似乎连回忆都耗尽了力气。
“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