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估计“有脾气”这一点也没错。
这一刹那仿佛时空交叠,名字与真人对应上,就……挺有意思的。
应松茂对上姜凌的目光,忽然开了口:“墨水渗入锁芯时发生碰撞,形成了独特的纹路,与毛衣袖口一处结晶形态类似。可以确认,这件毛衣是在接触钥匙时沾染的墨迹。”
李振良兴奋地一扬手:“太好了!钱大荣这小子口口声声说钥匙是梁七巧给的,现在看他怎么狡辩。”
姜凌:“谢谢。”
应松茂觉得姜凌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虽然多数时间都在实验室,但因为妹妹是聋哑人的缘故,对人的好恶直觉很强。
这个女孩分明只有二十出头,他以前从未见过,偏偏她看他的眼神仿佛老友重见。
老友?怎么可能。
应松茂将脑中念头甩开,继续对钱大荣的鞋子进行检查,助手则在一旁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阳光渐渐洒进证物室,将这两人的背影都拉得很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姜凌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枯燥。她早就习惯一个人在档案室里整理材料、做保管记录,不必勾心斗角,没有纷争纠结,那是一种平静的充盈感。
李振良在一旁打了个哈欠。
姜凌斜了他一眼。
李振良觉得她的神态与应松茂有点像,不由得笑了起来,抬手指着她:“你,你……”
“好了。”一份报告伸到了李振良眼前。
李振良立刻忘了刚才想和姜凌说的话,兴奋地接过应松茂递过来的报告,翻到最后一页,看着检验结果:“谢谢应警官,物证齐全,就不怕钱大荣那小子翻供。”
姜凌则在看签在报告最后的那个签名。
嗯,应松茂,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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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法庭内,气氛紧张而严肃。
白墙上写着“教育、感化、挽救”的标语,法警佩戴着“少年司法”的胸章,钱大荣的座椅扶手包裹着绒布,防止他自残。
应松茂站在证人席上,向法庭展示证物照片。
“毛衣袖口墨渍、梁九善课桌里的碳素墨水、钥匙锁芯残余墨渍一致。”
“鞋底残留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