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惊愕地看着傻柱。
在场的刘海中、闫埠贵、聋老太太、杨建设都用看傻瓜的眼神盯着傻柱。
秦淮茹心疼不已:“傻柱,你不必如此。”
“院里的长辈自会妥善安排。”
傻柱坚定地说:“我是男人,不能让心爱的女人吃亏。”
“入赘就入赘!”
贾张氏大笑:“好,这可是你说的!”
“这里有院子里声望最高的人作证。”
贾张氏起身,迅速脱下孝服,满脸喜色:
“只要你入赘贾家,我对你们的婚事无异议。”
贾张氏大方地收起贾东旭的照片,将孝服揉成一团,撤去火盆。
谁能想到,这里曾是个灵堂?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
他指着傻柱怒吼:“你请我们来真是多余!”
“恶心!”
聋老太太瞥了傻柱一眼:“真是个糊涂虫。”
杨建设更是厌恶:
“奶奶,咱们回去吧。”
聋老太太点头:“回,回!”
众人默默离开贾家。
刘海中、闫埠贵的脸色阴沉如墨。
许大茂也是一副难看的表情。
杨建设暗自叹息:
“傻柱被秦淮茹一家拖累,真是活该。”
“真是多此一举!”
刘海中的话说到这份上。
贾张氏已败,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傻柱与秦淮茹成婚。
谁能想到,
傻柱竟傻乎乎地说要入赘!
真是跟他老子一样傻。
杨建设将老太太带回屋内,梁欢得知后,无语至极:
“傻柱的外号确实没起错。”
“平时看他挺机灵的,怎么这时成了这样?”
“简直傻不可及!”
聋老太太严肃道:
“乖孙,院子的事我们别参与。”
“以后谁来,我们都别去。”
“恶心!”
聋老太太早就看清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本质,
她忽然想到,这或许是贾家两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