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邻里顿时沉默。
秦淮茹低声啜泣。
傻柱越说越激动:\"棒梗偷鸡,还不是因为活不下去?若非穷途末路,谁舍得让孩子这般?你们只知欺负寡妇,可曾觉羞耻?\"众人被他质问得无地自容。
是啊,这么多人,竟联手对付一个弱女子,岂非荒唐?
娄晓娥拽了拽许大茂衣角:\"大茂,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许大茂瞪她一眼:\"听这傻子胡言乱语!\"杨建设突然发问:\"三大爷,您家六口人全靠您一人养活吧?\"闫埠贵摇头叹息:\"日子难熬啊。”杨建设又问:\"我看您家生活不错,想必薪水丰厚?\"
闫埠贵苦笑着回答:\"与人闲话作甚?我每月仅二十七块五,处处精打细算。”众人笑成一片。
三大爷闫埠贵的小气在邻里间早已闻名。
杨建设装作惊讶:\"原来您的薪水和秦寡妇一样少?\"
闫埠贵脸色阴沉:“这话说得没错。”
寺寺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杨建设冷嘲热讽:“三大爷家六口人,孩子都比棒梗大,正是花钱的时候。”
“可谁见他成天嚷嚷日子难过?”
大院里顿时议论纷纷。
闫埠贵和秦淮茹的收入相同。
三大爷一家生活平静,也没喊苦,只是过得稍微拮据些。
物资短缺时期,又有几户能过得富足?
街坊邻里低声交谈,刚刚升起的同情瞬间化为对被欺骗的愤怒。
秦淮茹总诉苦家庭艰难,但事实上,她一人收入足以支撑全家,甚至还有余。
傻柱不满:“杨建设,你莫要含血喷人。”
闫埠贵轻哼一声:“我的薪资大家不知道?”
三大爷坐不住了。
傻柱提及的事与杨建设何干?
三大爷暗自得意,这么低的收入仍能养家、略有储蓄,全凭他的精打细算。
傻柱否认的难道是杨建设?不,是闫埠贵!
许大茂冷笑:“小娥,看明白了吧。
可怜这种人有何意义?你不知吗,她什么都不缺,偏有个傻子时不时借大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