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客观公正的态度。
她轻俯下额,声音小了很多,“记得有一次周蓉过生日,是的她过生日,十六岁生日,”
郝冬梅回忆着,仿佛喃喃自语,但声音却清楚的传进周秉义的耳朵,唤起了他的回忆。
“她同学来了不少都送了小礼物,我送了支钢笔,蔡晓光送了件漂亮的布拉吉,大家都很高兴。”郝冬梅的讲述在继续。
但周秉义已知道后面发生的不愉快,是的他知道始未,但他没发声。
“在下午送走朋友后,周蓉大发脾气,指着周秉昆大骂,说他弄脏了她的漂亮的布拉吉裙子。”郝冬梅一脸痛惜,“当时我也不知所措,因为是我送的钢笔漏出的墨水,”
但她送的是新钢笔,没吸墨水来这。她清楚记得,从周蓉大骂周秉昆的言语中,她还以为是周秉昆淘气,玩耍新钢笔,吸了墨,不小心沾到她裙子上。
郝冬梅还在细述“我记得周秉昆当时解释,他一直跟在蔡晓光屁股后面转,根本就没去看别人送周蓉的礼物。”
“呵呵。”郝冬梅冷笑着,带点轻蔑,周秉义顿时心里十分不舒服,因为他知道,他知道她也知道,还是他事后告诉她真相的。
“你父亲抽出了皮带,我都没拦住,”郝冬梅眼角有泪花流下,“还是在厨房的伯母听见他的惨叫赶了过来,护住了他,伯母也挨了一记。”
周秉义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一顿抽,让他也害怕,周秉昆的脸上两记血糟,两个月后才消退。
四月相对,郝冬梅问,“你当时怎么没拦,你都十八岁,成年了。”
“我,”周秉义下意识的回答“我怕抽到我,”但马上转口“那时秉昆确实淘气”
“哎”郝冬梅又叹了口气“你看到了周蓉的一个女同学在玩我送的钢笔,吸了墨水在写字,当时还说运钢笔好用”
周秉义一阵尴尬,“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事都过去了。”
“是啊,事都过去了,是在你们这里过去了,但在周秉昆那里不一定过去”郝冬梅有点头痛,她有点心疼经常跟在她身后喊她冬梅姐的憨憨男孩。
周秉义和周蓉一直以来都是用一种高高在上、俯瞰众生般的姿态来看待周秉昆。
尽管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