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都夸奖了他好几次。
“吃饭,吃饭,今天又是二合面馒头,喷喷香的。”郑母笑的合不拢嘴,这日子简直在天堂。
是啊,这才是好日子,郑娟也是这么想的,更是想起了那个,阳光的,呆呆的大男孩,占据了她大半心房的,有坏心思的周秉昆。
而周秉昆呢,此刻正被哥哥拉进了地窖,神神秘秘的,有种地下工作者的刺激感。
周秉义将一大堆白菜挪开,当然周秉昆也在旁帮忙,地窖的角壁间掏出了个小洞,木板封着的,最外面用白菜堆着,很隐蔽。
木板也拿开了,里面有个长约40公分,宽约30公分约,高约30公分的榆木箱子。
在周秉义的示意下,两兄弟合力将木箱抬了出来,周秉义满脸肃穆的打开了箱子,露出了一箱子的书,码的很齐,很整洁。
都不用周秉义说,他就知道,哥哥以前经常从外面带书回来,还有郝冬梅,周蓉,蔡晓光,也时不时带一两本,日积月累的,这一箱满满当当。
周秉义手在书上抚摸了良久,才将手按在他肩上,委以重托的朝他说“保存这些书的使命就交给你了。”
周秉昆可以理解现在的青年对于书的虔诚,自已也很肃穆,表面惶恐的道“为什么不交给周蓉,你也知道,我对这些书不感兴趣”
箱子里的书,大部分是外国名着,让这个时代的知识青年们,如痴如醉的,引起共鸣的风花雪月式的爱恨情仇,苦大仇深般的家国情怀。
哥哥周秉义说“她肯定会下乡,这里容不下她的理想。”
周秉昆嗤之以鼻,他们说得真好听,惯以理想之名,行自私之事,随他们。
周秉义以为他有压力,宽慰道:“你也别因为这些书感到不安,现在己过了最危险时刻,我和你姐走后,家里就剩你和母亲了,咱家是工人阶级,即使被人举报,发现了,也没啥大不了。
不至于把你们怎么样,但你还是得用心,这些书很珍贵,在以后很长时间内,在国内很难再见到,我希望我们的后代还能幸运的读到它们,有的时侯,最可怕的不是饥饿,而是思想贫瘠。”
周秉义是理想主义者,是殉道者,但同时也是个无情者,他有无数理由为自己的行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