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定了,但司南月气不顺。
乔铃兰在司南月刚出院子时,从门前的树后走了出来,目光淡淡地看着她,“南月,你要去哪?”
司南月停住了脚步,咬唇,“妈,我们这个时候搬走,会被别人笑话的。”
乔铃兰:“长辈的事,你一个小辈就不要插手了。”
司南月还想说什么,乔铃兰已经打断她的话,“倒是边师长,你是放弃了吗?”
司南月脸色一变,她哪是放弃,她是实在没办法了。
以前仗着自己是司令的外孙女,是军区医院的大夫,是负责边叙的主治大夫,她还能随意去找边叙。
现在边叙根本不见她,她也不能再随便去边叙的办公室。
她现在已经有小半月没见到过边叙了。
终于,司南月思来想去想到了边叙的好友徐文元。
徐文元在离开军区前找过司南月。
当时司南月相当地目下无尘,很是清高自信,不觉得自己需要徐文元的帮助。
如果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让边叙喜欢上她,岂不是等于说她自己没有吸引边叙的魅力?
当时拒绝的很爽,哪曾想打脸这么快,轮到她来找徐文元了。
徐文元下班回家出厂的时候,看到了路边的司南月,挑眉,勾了勾唇角,这个蠢货到底还是来找他了。
司南月来找人帮忙,态度也没低三下四,反而高高在上,“你上次说的话还作数吗?”
徐文元微微一笑,“司同志,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下班的时间,厂门口进出都是人。
司南月没说什么,跟着徐文元去了另一条街上的国营饭店。
国营饭店外的小黑板上写着今天有五香酱骨和回锅肉、红烧肉。
司南月来‘请教’的,自然大方地请客,小黑板上的荤腥都给点了。
两人的位置在饭店的角落,旁边隔了一条传菜的走廊,说话方便。
等菜的间隙,司南月先寒暄几句,“你妻子怎么样了?”
徐文元:“还是老样子。”
“我老师过来的时候,我会跟你说一声,你带你媳妇来军区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