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都要人帮忙未免太没用了一点。”
“孩子饿了不会早点做饭?不会做饭,难道没长腿不会早点来食堂排队?”
梅若雪脸色涨红,眼眶微微湿润,“沈同志,你怕是不知道我和边叙是好友,相识多年的情分,这么点小事……你实在没有必要这么说话。”
沈流芳这个女人简直小家子气刻薄至极!
大庭广众之下,她这个行为就不怕给边叙带来负面影响?
她可不光是陈忠良主任的小姨子,她还是烈属,所以她来军区之后,大家都对她和孩子多有关照。
边叙微微蹙眉,察觉周围不时扫来的视线,“她说的没有错,孩子容易饿,以后你早点准备饭菜。”
沈流芳说话是不客气了一点,但心是好的,不然也不会给了梅若雪的孩子一个馒头垫肚子。
梅若雪眼底有一瞬间的受伤,嘴角浮出几分苦笑,“你说的对,我这个当母亲的不称职。”
边叙不想多说 ,收拾桌上的饭盒,“我们吃完了,先走一步。”
沈流芳离开前学着梅若雪之前的模样笑了笑,“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上辈子梅若雪这个人前前后后恶心她太多回了。
就算她知道边叙不会和梅若雪有什么可能,她也膈应。
梅若雪咬紧了牙龈,贱人!!
攥的余又又疼的差点叫出来,“妈妈……”
梅若雪深吸一口气,将胸口狰狞的怨气压了下去,这个时候她要离开食堂,就更没脸面了。
她挤出笑容,“我去打饭,你就坐这儿等着吧。”
轻声细语地说完后,梅若雪去排队了。
……
回去的路上,橘黄色的夕阳余晖给军营里的一切都晕染上了怀旧的温情。
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沈流芳的身后,边梦雪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边叙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解释给她听。
边叙不时地看向前面发丝飞舞裙角飞扬的背影,落日在她的身影上滚了一层碎金流水般的边缘,连同她这个人看起来都温暖起来。
虽然他们结婚十一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
但要说熟悉,他对她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