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莘代到底在哪,他真的不知道,只是太子与季大人咬定了莘代就在楚宴清的手上。
可他们却没有十足的证据,也没有人真的看见楚宴清将莘代押进了王府。
难不成又被当刀使了?
蛊惑人心,陆九爻最有一套了。
她努努嘴唇,替郭七安感到不值。
“郭公子,你说你平时替太子擦的屁股也不少,他给了你什么好处?那妓女不还是嫁进尚书府成了正妻?他要是真有本事,为什么不帮你去求圣上退婚呢?”
见郭七安产生了迟疑,她又添油加醋道:“再说了,人家太子和季大人抓凶,这件事跟礼部尚书府有什么关系,郭大人管的是朝中礼制科举和外事活动,抓凶这件事,合该是大理寺一方当办才是。”
也是啊。
郭七安仔细想想,这女娘说得很有道理!
他爹是礼部尚书,门下连正统官兵都没有,抓凶的事情怎么能沦到他的头上?
若是凶手抓到了还好说,若是没抓到,那岂不成了他的失职。
大理寺岂不是将这件事摘了干净?
草!中计了!
他的眉心隐隐浮现出一层忧心。
眼下已经将此事包揽了下来,推是推不出去了,这下他当如何!
看出了郭七安的忧虑,陆九爻两腿轻轻碰了碰马腹,引着良驹来到郭七安跟前。
她凑过去小声道:“你这样,我还真有办法能帮你,就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郭七安狐疑地看向她。
“你又想干什么?”
“什么叫又啊?”陆九爻朱红的丹唇小嘴一勾,娇嫩的手掌挡住些声音。
“我前些日子不是同你说过了吗,户部从南疆进的那批汗血宝马,我昨日看了,确实是个顶个的良驹,放在青连山上围猎所用确实可惜,你让你爹跟户部尚书好好说说,秋猎后让他把这批马送到北境。”
这时她之前提过一嘴,让郭坤明拒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操办起来并不费力。
郭七安有些怀疑:“你确定就这?”
“那是当然!”陆九爻挑挑眉同他认真讲道:“由此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