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窦文漪态度异常坚决。
辜夫人面色沉了下来,“漪儿,你是窦家的女儿,那马车是窦家的,不是你的!”
“你总是这般任性、自私,还没有同情心,你这个样子如何能做定远侯府的宗妇?”
窦文漪唇间溢出一丝冷笑,“母亲所言极是,我也觉得自己不配,不然怎会要闹着退亲。”
“你,你”那讽刺的笑声,激得辜夫人一张脸青红不定。
窦茗烟连忙帮着她拍了拍背,义正言辞道,“四妹妹,母亲也是为了你好,你何必胡搅蛮缠伤母亲的心?”
“三姐姐,我的规矩都没你好,可我至少不会纵容丫鬟婆子像疯狗一样,胡乱攀诬别人!”
窦茗烟脸色一白,被怼得哑口无言。
“母亲心善,想做好人,好歹查查她的身世,免得一时善心,小心被人骗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位姑娘,你的老家在何处?父亲又姓谁名谁?还有,你既为山野村妇,这身皮倒是保养得极为白嫩,不知你用的什么润肤霜?”
柳如霜眼神漂浮,偷偷觑了一眼窦茗烟,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
“怎么,很难回答吗?”
窦文漪又递过去一个荷包,“这里有二十两碎银,你若省吃俭用,也够你生活大半年了。“
柳如霜觑了一眼那荷包,一张脸憋得通红,下意识紧紧攥着衣角。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怎么还嫌少?还是说霜儿姑娘有非进窦家的理由?”
“够了!她的腿受伤了,不管如何,我们撞到了她,理应先带回府里帮她诊治,窦家的事还轮不在你一个姑娘做主!”
辜夫人心中的怒意已飙至顶峰,断不会容忍她几次三番挑衅自己的权威。
“霜儿,你上我们的马车吧。”
霜儿上车之后,前面那辆马车像是不愿与后车同行,越走越快,把窦文漪远远落在了后面。
窦文漪乐得自在,优哉游哉。
言尽于此,辜氏偏要受窦茗烟和窦明修的蛊惑,那就真是她自作自受了。
上一世,他们也曾碰到了柳如霜。
她同情心泛滥,当窦茗烟把话题抛给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