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殿下。”
“药方涉及殿下,臣女不敢轻易示人。具体的调配我早已有思路,在着手研制药丸了。只是苦于不知如何联系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裴司堰见她没再撒谎,心底烦躁消散了大半,“你先起来。”
窦文涟定了定心神,声音轻柔,“若您要留下我做司药,我也绝无怨言。只是还望殿下提前告知,免得我弄巧成拙,坏了您的安排。”
裴司堰听了久久沉默。
探子回报她和睿王素未谋面,没有半点交集,若硬要说她是睿王安插到自己身边的细作,未免太过牵强。
不过是一枚棋子,还能扰乱了他的心神?
裴司堰似笑非笑,“东宫正好缺个会调制药膳的女史,有了这层身份,你就可以自由进出东宫。”
窦文漪暗自松了一口气,两害相权取其轻。
只要不让她成为女官,没有宫籍,她就还是自由身,自然就不会被困在宫中!
“但凭殿下吩咐。”
窦文漪试探着开口,“殿下是要我去东宫当值?只是,让家里人知晓恐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望殿下帮我周全。”
“本宫不缺奴婢。”
看来只需她偶尔去东宫应付一趟,这还是可以忍受的。
裴司堰眸光晦暗,语气漫不经心,“我等着你的‘神药’,否则……你知道后果。”
说罢,他眸光睇向赤焰。
赤焰眼底不太情愿地掏出一个令牌递了过来。
窦文漪双手接过那块精致的玉牌,犹豫道,“殿下,我有个不情之请,若我能治好您的头疾,能否向你讨个恩典”
“若不违背道义律法,本宫职权范围内便可。”裴司堰从不轻易许诺,即便许诺也必须符合他的利益,“什么恩典?”
窦文漪神色松动,“多谢殿下,待我替你办好这事,再来讨要。”
“选拔的时辰就要到了,你且先下去吧。”裴司堰摆了摆手。
窦文漪一颗心总算落地,背脊早已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裴司堰侧身经过她身旁时,停下了脚步,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她浑身猛地一僵,一颗心提在了嗓子眼,这么近的距离,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