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条腿不像万根针扎的那样痛麻,才整理一下衣服走进卧室。
一进门,他发现煤油灯已经被童兰吹灭,月光铺满屋内的地面,而童兰半个身子都在月光之中。
月光打亮那双新皮鞋,衬着一双白袜,再往上就是比月光洁白的两条小腿,比大理石雕刻还要引人遐想。
再往上就被裙摆遮盖,看不到童兰苗条富有生命力的身体,但她在模糊夜色中闪烁晶莹的眼睛就足以弥补遗憾。
他反手将屋门关上反锁,对童兰行了个绅士礼,然后背着一只手向童兰走去。
童兰以前哪见过林南搞过这架势,双手不知所措的捏着裙边,如鹅蛋流线的下巴贴在胸口,一眼不敢看林南。
林南欣赏到童兰的窘态,不由得勾起嘴角,两只手同时牵起童兰的手,两具身体越来越近。
小样,今天就收拾你!
童兰感觉到林南对她的侵略,却没有像法国人那样干脆投降,她有着苏联人的不屈。
当然也只是悄悄退后一步,稍微拉开与林南的距离,完成一次战略转移。
林南见状,移步让两人转了一个角度,使童兰身后就是他的木板床。
这次他不再拘谨,身体如钢铁洪流推着童兰向后退,让童兰跌坐在木板床上。
似乎是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童兰不退反进,用力将林南抱住。
紧到林南动弹不得,只能半蹲着任由她拥抱,不得不说她的游击战给林南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林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用能够自由活动的双手在童兰后背上抚摸,深入敌后。
童兰这时展现出她刚强的性格,突然侧身将林南放倒在床上。
咚!
木板床发出撞击的声响,预示着两人的交战真正开始了。
童兰晶莹的眼睛大胆与林南对视,脸上雪花膏的香气散进他的鼻中,他再往前一点,两人的鼻子就要贴在一起。
时机暧昧,他直接侧头猛冲,避开鼻子的干扰,亲上她湿润的嘴唇。
她发出闷闷的嘤咛声表示抗议,却被他伸出的舌头生生镇压,配合的张开嘴巴。
这一吻的时间很长,他带着两世的愧疚和长久的分别一直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