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母,隐秘抓走。
“这……”闵父、闵母见到这一幕,瞪大眼睛。
“我儿!”闵母冲上去。
钱文德拦住,冷笑道:“胡说,这可不是儿子,而是我抓来的一个盗窃匪类!”
“这不是盗窃匪类,是我儿……”
“可你儿子不是丢了么?这是我从你家附近抓去的盗窃匪类,难道是你欺骗我?欺骗庄哥?欺骗朝廷?你好大的胆子!想清楚再说,这是不是你儿子?”
“不、不是。”
“真不是?这可是盗窃匪类,论罪当死的,你不承认我就杀了?”
“这……这……是!”
“是的话,那一百两可要还回来?”
“这……”闵母抓紧手中银子。
“若是自己儿子,一定能认出来,既然认不出来,那就一定不是,是盗窃匪类无疑……这人真该死啊!”
钱文德说着,唰地一下抽刀枭首,一颗大好人头骨碌碌滚落。
“我儿!”
这一刻,闵父、闵母齐齐扑去,皆是目眦欲裂。
“好啊,原来是你们儿子,你们这是藏起儿子,故意讹诈?黄典狱,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
“按照大乾律法,讹诈者,视情况轻重,给予两至十倍赔偿,杖二十至一百……此事恶劣至极,当十倍赔偿,杖一百……”
“杖罚先不说,一百两的十倍,那就是一千两。”
钱文德说着,夺走那一百两银子,一脚踹翻还想抢夺的闵母:“这是一百两,还有九百两,你家房子卖了,算两三百两,抄家积蓄,再算两三百两……这也还差得远啊!”
“真是他娘穷酸,得好好反思一下,过去这些年你们有没有努力?”
他反手扇着闵父、闵母的脸:“这样吧,你家男的卖为奴,女的卖作娼,就差不多了……就算还差那一点,我庄哥心善,也就不追究了……你们可得记住:庄哥的恩情,你们生生世世还不完啊!”
“错了!我们错了!”闵父到了这时,哪还不明白,人家就是奔着整死他家来的,顿时跪下连连求饶。
闵母却似乎还没认清形势,如邻里吵架般,坐在地上拍着拍腿:“你是要逼死我们!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