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得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也太过分了吧!田珞难道不是你的亲闺女吗?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田泰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她这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名声可就全毁了!咱们家可是富户人家,以后官宦人家还能看得上咱家闺女吗?”在他心里,女儿的名声就如同那易碎的花瓶,一旦出现裂缝,便一文不值。
田珞母亲王夫人听了,虽说心里气不过,但还是强忍着说:“那,那咱先别声张。你去老井旁、南田,还有小河边找找。我去后花园瞧瞧,再到庄家那儿看看。”
“中。”田泰应了一声,便匆匆走出了家门。刚出门,就碰到了邻居,人家好奇地问:“这都吃饭了,你又要上哪儿去呀?”
田泰随口编了个理由:“我吃过了,这不是没啥事儿,到田里转转,顺便散散心。”
六月的天,热得如同一个大蒸笼,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田泰走在路上,没一会儿,脸上、身上就全是汗水。这汗水,一半是被这炎热的天气给逼出来的,另一半,则是心里着急给急出来的。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脚步也越发匆忙,眼睛不停地在周围搜寻着田珞的身影。
王夫人也在各个地方仔细寻觅着。后花园的每个角落,她都没有放过。来到庄家,她装作没事人似的,连庄家的茅厕,她都找了个遍。
两人找了一大圈,最后又回到了家里。一见面,彼此都无奈地摇摇头,都说没见到田珞的影子。王夫人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嘴巴一撇,眼看就要放声大哭起来。
田泰见状,赶紧训斥道:“别哭!咱儿子过几天可就要结婚了。人家曹家把婚礼筹办得井井有条,方方面面都周到得很。咱要是在这节骨眼儿上出了这档子事儿,女方家心里咋想还不一定呢!到时候别因为这事儿搅和了儿子的喜事。”
王夫人听了,硬生生地把哭声给憋了回去,眼眶红红的,可怜巴巴地问:“他爹,那这事儿到底该咋办呀?”
田泰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此事千万不可声张,田家的面子要保住。要是有人问起田珞,咱就统一口径,就说她去她姥姥家了。我呢,再到咱们那些亲戚家里都找找,说不定她就在哪个亲戚家躲着呢。”
王夫人擦把泪,努力克制住,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