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黑色长筒袜包裹的小脚,不想放过这个把玩的绝佳机会。
“走开,我自己来。”白川桃踢掉鞋子,用软嫩的脚踩他的肩膀。
“又不是没玩过。”
“不行!你走开啊!”
平常说话细声细气的猫猫,几乎吼出来这句话。
这是怎样,应激了?
黑沼牙抬头疑惑地看向她,白川桃双手抓住床沿,纤细的腿伸直用力抵抗,浮肿的脸几乎要哭出来。
他放下手中受伤的脚,皱眉问:“桃?”
“给我,我自己来。”白川桃把手伸到他面前,轻咬下唇,眸中的慌乱不似伪装。
“害羞?”
“我们现在是朋友,要保持朋友之间的距离。”
她说这句话时,深深低下了头,似乎要把脑袋埋进不存在的胸部里,声音少有地怯弱无比。
“因为白胡子?”
黑沼牙站起身,把伤药放到白川桃的手里,她轻轻点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表情逐渐痛苦扭曲。
坐在一旁的远山千岁注视着两人,沉思片刻,晶莹的紫色眼眸里闪烁起狡黠的光。
她不知道“白胡子”是谁,但初鹿野凉的白发非常显眼,如果她有胡子,肯定也是白色。
无可救药的寂静笼罩医务室,氛围逐渐沉重。
黑沼牙站在白川桃面前,沉吟片刻,决定先照顾她的心情,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他抬手揉了揉白川桃的脑袋,黑色短发在摩擦下杂乱:“好吧,那做为朋友,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白川桃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指尖从黑色过膝袜的袜口探进去,一寸一寸挽起,露出雪白纤细的腿部肌肤:“去帮我买冰敷帖,然后去教室把我的背包拿来,便当在里面。”
“为什么不让学姐去?”
黑沼牙丝毫不想去原先的班级,他回来的事女生间肯定已经传开了,会很麻烦。
“我怕她给我下毒。”
“你明明不怕她把你从楼梯扔下去。”
“以远山家的影响力,如果下毒没有铁证,她肯定会毫发无损。”
白川桃有理有据,黑沼牙无言以对,只好去教室给她取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