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些鬼鬼祟祟的人,不时的张望着酒楼内外,神色异常,明显居心叵测。
他默默走到窗前,闭上眼睛构筑酒楼附近的三维立体图。
很快,他发现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包袱中好像有许多东西在不停蠕动,听声音明显是老鼠。
这个人四下张望以为无人注意慢慢的走向后巷。
下一刻武成玉眉头挑起,居然从酒楼后厨走出一人,也是小心翼翼,异常紧张,快走几步迎向来人。
此人武成玉也是认识的,属于武家外姓子弟,名叫冯贵,一直在厨房打杂。
“看到没有,我手里这包老鼠你拿好,只要你偷偷走到酒楼大堂,把这包袱往地面一扔就行,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我毕竟是靠武家吃饭的,这样做不好吧,你能饶了我吗?”
“别忘了,是你自己赌输了钱,还有你做过的事。想不做也行,总共两百多两银子,你现在就拿给我,或者我就把你老婆和女儿带走,虽然卖不出两百两,但抵扣利息也是足够了。”
武成玉立刻明白,这是真的有人找武家的麻烦了。
很老的套路,估计是设局让酒楼的人欠下赌债,然后逼其做些腌臜事,只要这个冯贵将这些老鼠带进酒楼就突然放出来,老鼠满地乱跑,五味楼多年积累的名声就毁于一旦。
套路虽老,也很简单,但越是这样的招数往往也越有效。
若非武家逼着武成玉接手这间酒楼,换做其他人,哪怕也是武林高手,没有武成玉的敏锐感知,措手不及之下也必然让对方得逞。
‘这是不给我面子啊,我才刚来两个月就给我找麻烦。
就是不知背后的人是哪一方势力,应该不是武家内部人,他们没必要绕这么大的圈子。
我对武家的贡献也只有少数几个长辈知道,平时不显山露水,不至于有哪些人嫉妒我找我的不是。
可如果是外部的人又是为何?武家在姑苏颇有势力,一般地痞流氓可不敢轻易招惹武家。’
武成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现在上嘴唇有了一些黑黑的绒毛,初步摆脱办事不牢的年龄,心中暗暗想着。
冯贵一番挣扎之后,终于低头接下了对手手里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