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其实都是一本小说里的人物，对不对？”
舒柔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狂热与偏执，声音轻柔，却像一道惊雷在秦霄脑海中炸开。
秦霄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滞。
他自己是穿越者，知道这是个小说世界，这并不奇怪。但舒柔，一个土生土长的剧情人物，竟然也知道了？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比他知道的更多、更早？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比面对叶辰时更加强烈，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一一！云一一！给老子滚出来！”秦霄在心中咆哮，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切和凝重。
过了好几秒，云一一那带着哭腔的、细若蚊蚋的声音才颤巍巍地响起：“宿……宿主……我在……呜呜呜……”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秦霄压低声音，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波动被舒柔察觉。
“我……我不知道啊宿主……”云一一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带着浓浓的恐惧，“她……她身上……好可怕……我……我不敢看……”
“不敢看也得看！立刻给我分析！”秦霄的声音不容置疑。
又是一阵系统数据流闪过的轻微声响，随即云一一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惊恐尖叫起来：“啊——！宿主！她……她身上也有系统！而且……而且好像比我的系统……高级好多好多倍！我……我的数据显示，她的系统……权限……权限压制我……”
秦霄的心沉到了谷底。
果然如此！
舒柔看着秦霄脸上那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僵硬，嘴角的笑容越发甜腻，带着一丝了然和炫耀。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秦霄法袍领口垂下的银灰色假发发丝，动作亲昵，眼神却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藏品。
“秦宝宝，别那么紧张嘛。”她柔声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小女孩般的得意，“就在前段时间，我忽然觉醒了一个系统哦。它叫‘云柔’，它告诉我，我是被选中的人，是来对抗这个世界虚假的‘天命之子’的。”
她歪了歪头，笑容纯真，说出的话却让秦霄遍体生寒：“‘云柔’给了我好多好多好东西呢。比如，很厉害很厉害的武功，还有能让人脱胎换骨的丹药，各种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