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波澜。
“莆田?”
人群中立刻有人忍不住低呼出声,看向叶辰的眼神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充满了探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秦霄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鉴定”中,对周围的反应视而不见,继续“认真”地观察着。
“啧啧,叶先生,你看这边,还有这边,这颜色也不太对劲啊。”
“这绿色旁边怎么还泛着点灰白色,看起来脏兮兮的,像一块被用过的抹布。”
他每指出一处“瑕疵”,叶辰的脸色就愈发难看一分,仿佛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羞耻和愤怒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秦霄拿着那廉价的黄铜放大镜,围着那块曾经被叶辰吹捧上天的“帝王绿”转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活像一个在街边挑拣便宜货的顾客。
“这里水头不对。”
“那里光泽发死。”
“这切割边缘还有细小的毛刺,工艺也太粗糙了吧。”
他零零总总,大大小小挑出了几十处在专业人士看来简直是笑话的“毛病”,但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叶辰那颗高傲自负的心脏上,痛得他几乎要窒息。
周围的围观者早已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看戏的姿态,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和戏谑。
终于,秦霄站直了身体,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块问题百出的“帝王绿”,径直走向一直沉默不语,仿佛置身事外的老匠人。
这位老师傅在聚宝阁坐镇几十年,见过的翡翠原石堆积如山,眼光之毒辣在整个帝都古玩圈都是出了名的。
“老师傅,您是真正的行家,麻烦您帮忙掌掌眼。”
秦霄将翡翠恭敬地递到老师傅面前,语气谦和客气,与刚才嘲讽叶辰时的姿态判若两人。
“这块料子,您看它大概能值多少钱?”
老师傅接过翡翠,原本浑浊的老眼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
他拿起工具,极其仔细地敲敲打打,又对着灯光反复审视,眉头越皱越紧,仿佛在面对一件极其棘手的难题。
片刻之后,他放下翡翠,缓缓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惋惜,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