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古色古香的画舫,孤零零的地停在微漾的湖中。
朱红色的船身与碧绿的湖水相互映衬,构成一幅美妙的画卷。
画舫的倒影在清澈的湖水中清晰可见,随着微微荡漾的水波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的故事。
周围的空气宁静而祥和,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打破这片静谧。
画舫内,
有一锦衣青年懒散的坐在茶案之后,身体随着船中女子悠扬的曲调富有节奏的晃动着。
他一手打着拍子,一手端起面前茶杯品了一口,然后轻轻开口:
“泡的一壶好茶,弹的一首好曲,人也出落的水灵,怎么就是不懂做事呢?”
画舫中的曲调停了。
青年从富含节奏的晃动中,也缓缓睁开了眼。
此人,正是魏家。
“你说,我不仅帮你摆脱了控制,还给你这么多银子,不说三十年,就是买你这一辈子也是绰绰有余的,你怎么就不知满足呢?”
画舫中弹琴的女子有些幽怨的说道:
“奴家是清倌人,就连卖身契都不曾签下,公子使强行手段逼迫奴家移居至此,却又不曾与奴家明说原委。这银两,奴家实在拿不起。”
“正是因为你是清倌人,我才选中的你。这些银两,也足够你丰衣足食的过完一辈子。老老实实的不好吗?”
“奴家弄不清楚原因,怕是日后也无法安生,若不出此下策,怕是真要做那一辈子的糊涂蛋了。”
魏家有些气愤,从茶案后起身,行至女子身前,低头看着她,而后又嗤的一笑:
“你想知道原因?”
女子并未看他,只是只是低头抚弄的琴弦:“公子愿说?”
魏家缓缓弯下身子,靠近女子耳旁,声音略带着放荡:
“我只想要个孩子,你来生!”
女子抚摸琴弦的手倏然停住,美眸不禁睁大,转头看向一旁的魏家,朱唇微启,颤音道:
“公子莫不是在和奴家说笑?”
“这种事,说笑能有什么意思。”
说着,便在女子惊恐的目光中,将她横抱而起,径直走入船尾。
三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