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花楼看了一眼观众席上的粉丝。
看见不少的粉丝都在盯着他，等待他说出答案。
“这个就不方便透露了。”
也不知道是确实因为还没有想好，还是花楼不想暴露自己的战术，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李九的问题。
给众人留下了一个悬念。
观众席上的粉丝们也是纷纷开始议论了起来。
不方便透露？
那就是确实可能会出现变化了。
“好吧，那最后一个问题。”
李九见花楼不想回答，便没有强求。
刨根问底不是他的风格。
虽然他很想知道。
“什么最后一个问题？刚刚你不是就说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嘛？”
花楼瞪大了双眼，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对啊，可是刚刚那个问题你也没有回答啊。”
“我刚刚的回答不是回答？”
“那算什么回答啊！”
花楼：……
好吧，确实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回答。
“就是我们可以看到，对局的时候，莫爷做出过很多出乎我们预料的行为。”
“这也是他打法的一贯风格，但我想知道的是，这是他来到你们队伍之后，你们一起设计的，还是说这是他自己想要这么做的？”
李九问道。
很显然，他是在问莫夜那些直接在对面脸上装的行为。
“这个……”
花楼陷入了犹豫。
说这是莫夜的个人行为，就会显得莫夜很没有纪律性，赛后有可能要被喷。
但如果说这是他们设计的，整个队伍都会被喷，尤其是他这个教练。
这种行为和在赛场上直接回城嘲讽对手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回城嘲讽对手是违规会罚款的行为。
而在那里站着不动，硬装的行为很模糊，可以算是违规的行为，也不算是违规的行为。
所以莫夜到现在都没有被罚款。
因为裁判也不知道他的这个行为有没有犯规。
“这个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