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定不会让他有好下场!”
说完,他起身迈步向外走,长孙纤凝抬腿便要跟着,但听得萧霁远道,“你方才甚是辛苦,可在此稍事休息,本殿下先回去,会叫你的丫鬟过来。”
说完,萧霁远头也不回地走了。
长孙纤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使劲咬着下唇,方才甚是辛苦?颜予初,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挺放荡。
萧霁远双腿都是虚的,他强打着精神回到麟德殿。这一刻他只想和颜予初说说话,举目四望,却如何都不见她的影子。
他来到太傅夫人身边,恭敬道,“老夫人,预初何在?”
“这孩子回府去了。她方才出去一趟,身子不舒服,难受得紧,便先回去了。让老身给殿下带个话,一路顺风,她等你回来。”
翌日辰时,太子整装出发。
京城北大门外,皇帝萧腾率文武大臣一直相送到城门。
萧霁远上前,跪拜萧腾,狠狠磕了一个响头,“父皇保重,儿臣定不辱使命!”
说罢,他站起身。萧腾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萧霁远翻身上马,黑色薄氅随风飘扬。他端坐马上,回望城楼,皇后等送行女眷都站在城楼之上,他极目四望,在人群中搜索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怎么也没看着。
他转身,奋力打马,大马呼啸嘶鸣。
就这样,萧霁远带着一丝遗憾,和无限牵挂,踏上了北上的路。
太傅府。
颜予初站在院子里,遥望北方的天空,她手里拿着一个木匣,今早上,天还没亮,太子殿下亲自送来的。
当时,听闻他来,颜予初站在二门里,纠结许久,最终没有勇气出门见他。
她想,待他回来,时间冲淡一切,她便能如从前般,大方地和他相见。
她再次打开木匣,小心拿出那系着红绳的头发,攥在手心中,贴在胸口。不多时,拿出下面的纸条,“青丝寄情思,恩爱两不疑。”
她的青葱小手抚摸过每一个苍劲隽永的字,心头一暖,含笑开口轻声道:“一生无二,白头偕老!妾,此生定不负君!”
安国公府。
长孙纤凝端坐在房间里,青萝跪在地上,脸已经红肿。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