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去叫门,称本殿下找二公子。”
见是六殿下亲卫,门房侍卫热情,“爷,不巧啊,二公子今早便出门,去巡查铺子了。”
风行想了想,又道,“那便找大公子。”
“大公子在衙门办差,要酉时才能回。”门房侍卫又道。
风行回头,见马上的主子,气压极低,不由得心尖微颤,今日若进不去这门口,怕是性命堪忧,风行咬咬牙,豁出去一般,“那便请通传,我们主子拜会安国公。”
门房侍卫勉强挤出笑,“爷,您稍等,小人这便去。”
不多时,安国公长孙信亲自来门口迎接。
萧霁月脸阴沉,黑一会,青一会,甚是精彩。风行陪着笑,似看不到一般,站在其身后。萧霁月冷着脸,随着长孙信进了门。
进了会客厅。萧霁月开门见山,“安国公,本殿下此次来,是想见府上大小姐,长孙纤凝。”
长孙信脸上的笑容凝固,为难道,“殿下,着怕是不妥。如今小女为皇上赐婚的太子侧妃,怎可再见其他外男?”
“安国公莫怕,本殿下只是听闻长孙小姐生病,已有好些时日,便来看看好些了吗。”萧霁月又道。
长孙信捋了捋胡须,他是耿直之人,向来不会说谎,轻咳一声,迟疑道,
“殿下怕是听错了,小女无疾。自余杭回来,府上的大夫看过,只是受到惊吓。府上将养些时日,便可恢复。”
萧霁月抽了抽嘴角,这话题没法聊了。他静坐不语,端起茶盏,小心地喝着。
长孙信只能端起茶,陪同喝茶。他只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四五盏茶进了肚,这六皇子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索性,他问道,“六殿下来,到底为何事?”
萧霁月放下茶盏,“不妨直说,我此前和长孙小姐约定,以六皇子正妃之位为聘,娶她为妻,在下今日来,只是想问问,此话还做不作数。”
“啊?”
长孙信听闻,手一抖,茶盏落地,瓷片和茶水飞溅,弄湿了他的衣袍,他却急忙起身,对萧霁月微微抱拳,
“殿下!使不得啊!小女如今已是太子侧妃,您这样做,岂不是要老夫一家的命吗?小女孩幼年时的话,都是孩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