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眼下就是上战场,也毫无问题。”
“哈哈哈”萧腾笑得恣意,“不愧我是大齐的骠骑将军,国之肱骨。只是大将军不用如此操劳,还是先养好身体。”
“谢陛下美意。老臣身子骨已好,如若蛮人再度来犯,臣必将拒之千里。”长孙信如钟的声音,回荡大殿。
“长孙将军可放心,现北境与大齐已签订和平条约,自是不会来犯。”司徒沈少钦道。
“臣担心的不是北漠,是燕国。”长孙信的目光从沈少钦身上移到皇帝,“臣驻守北境多年,燕虽未大规模来犯,但经常有小部人马突袭我大齐子民。他们一旦被击退,燕国守将便推脱是内部叛将所为,但经过多年的交道,臣以为他们就是在刺探我军的虚实。一旦边境防守松懈,他们必定举兵来犯。”
长孙信目光幽深,“况且”
“况且,朕刚已准许质子回国奔丧。”萧腾打断了他的话。
“好,容朕再考虑一下。鸿胪寺暂压下燕质子的奏本。”
散了早朝,萧腾回了御书房,闷闷不乐,苏和顺奉上茶,“陛下,这是今年的茗前春,说是醒脑解忧。”
“哦,还能解忧?”萧腾饮了一口,眉眼舒展一些。
苏和顺插科打诨,“陛下圣明,这都是茶商、茶农的噱头。茶虽不能为陛下分忧,但人能啊。陛下英武,太子和皇子们都长大了,都能为陛下分忧了。”
“言之有理。派人去请颜太傅和太子。”
临近中午,颜太傅和萧霁远到了御书房。二人行礼落座。
“陛下,召老臣前来,可是为长孙将军?”颜勤坐着,手里拄着拐杖。
“什么都瞒不过太傅,长孙将军要回北境,太傅有何高见?”萧腾道。
“高见不敢,但臣恳请陛下万不能让长孙将军回北境,且要尽早取其兵符。”
萧霁远听闻,眼底惊异失色一闪而过,很快,他明白了老师的用意。
萧腾沉吟片刻,“今日早朝燕质子请辞回国奔丧,长孙信直言燕国恐此时借机来犯,如北境无有经验的主帅坐镇,确有风险。”
“陛下,此时正是收回兵权的好契机,如若让他回去,以后再想取兵符,绝不容易。现在大齐北境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