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长孙小姐的伤怎么样了?”
“回殿下,舍妹已无碍。”
“我听闻,你和长孙小姐都因此受了罚。”
“没什么大事。纤凝被母亲禁足了。不过现在已经好了。今日便和我母亲去宝华寺还愿。”
萧霁月听闻,心眼转了几转,问道:“还愿?”
“此前父亲伤重,母亲和舍妹去宝华寺祈福。如今父亲已大好,母亲便带小妹去还愿,还要在宝华寺施粥三日。”
“长孙将军大好,本殿下也倍感欣慰。”
说完,萧霁月站起身,对二人道:
“时候不早了,都早些休息吧,明日好有精神。”
二人莫名其妙地被管家带去了客房。
更夫的梆子敲打了三声,萧霁月一身夜行衣,站在沈慕枫的床前,
“随本殿下出府。”
沈慕枫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刚张开嘴,准备劝诫,萧霁月的刀柄就撞在他的嘴前,
“去还是不去?”
沈慕枫忙不停地点头,“去,去!属下誓死追随殿下。”
“贞烈一起吗?”
“我让他睡得更熟了。叫上他,我们怕是走不了的。”
一盏茶后,两个黑影爬上府邸的院墙,几个起落不见了踪影。
清晨,长孙贞烈出门,便见府中管事、小厮等一个个步履匆匆。
他拦下一名小厮,问道:
“何事如此慌张。”
小厮左顾右盼,吞吐道:
“小人不知,公子还是去大堂问管家吧。”
长孙贞烈觉得不妙,急忙去敲沈慕枫的门,半晌也没有人应。他推门而入,而里面却哪还有沈慕枫的影子。
他急匆匆地赶去大堂,李嬷嬷和几个管事都在,李嬷嬷踱来踱去,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六殿下呢?”长孙贞烈问。
“哎,长孙公子,殿下不见了。”
长孙贞烈犹如雷劈,石化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