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大清晨的张府客房倍显热闹,从孤亦房间冲出的裳欢落羞红着脸死死追向逃窜的孤某人不放。
只见她玉手捏的碧脉分明,咬牙切齿盯着孤某人怒喝:“你这登徒子!昨夜为何要在本宗房间里洗澡!竟还让本宗眼睁睁看着!”
孤亦人畜无害的微笑回道:“不是裳宗主说自己一个人怕,非要让在下留下来陪你?况且在下昨日操劳许久,泡泡热水澡解解乏又怎么了?”
被驳回话语裳欢落火气更甚:“那你就不能先施针,等救醒本宗之后再回房间去洗吗!”
哪知孤亦无奈摇头:“施针一次需要半个时辰,会很不舒服。”
三言两语说的裳欢落无言以对,她盯着怎么也抓不到的孤亦背影气得酥胸起伏不定:“那为何把本宗带回你的房间里去?又为何今天早上才唤醒本宗神魂!”
裳欢落眼中有火,却也夹杂无限羞恼。
昨日张京安前来偷窥,没想到被孤亦吓得仓皇而逃,可裳欢落房间的窗户也被一剑斩得七零八落。孤某人大发慈悲将幼态裳欢落带回了自己房间,可他竟是泡完澡后上床直接安睡过去,浑然忘了要救裳欢落一事。裳欢落本就怕黑,索性就钻进了孤亦的被窝之中,然后就是今早上被孤亦施针唤醒神魄。
现在裳宗主不能合眼,因为她只要闭上双眼,就会有奇怪的东西在脑海中不断盘旋。
可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的站在不远处摊手:“在下昨日与他人剑意交锋倍感乏困,没想到洗完碰到床的刹那就睡着了。”
他笑笑又对裳欢落宽慰道:“至于同寝而眠,在下不会怪宗主,毕竟昨夜的确冷了些,不催动元气的话很难入眠。”
这话似乎是将所有的错全部栽给了裳欢落,气的这宗主双颊绯红,玉齿咬得嘎吱响。
“你!你!你!”
许久之后才愤恨交加的憋出了那个已经念叨无数遍的专属名词。
“登徒子!”
今日元宵,海宴城又热闹了三分。
昨日相约孤亦自然是要遵守,与张玉宁、张京安一同走在海宴街中闲逛。
他不久前曾听张京安说过海宴城的西边有一片隐藏市集,其中都是从其它尊国甚至是大域来此暂歇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