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与我为敌!凭什么!!”
可不过眨眼间,金沉沙被闪身而来的孤亦掐着头拎上了高空,随后又是如出一辙的踢飞。
“因为你是虫子。”孤亦的话语里从始至终都带着一种蔑视,一种苍天随意决定蝼蚁命运的无上尊威。
“凭什么…”金沉沙歇斯底里的爬起身可却并未反击,而是托着重伤的身体向着着相反方向逃去。
“凭什么!你明明只有小炼身境!凭什么!为什么会比我强,我明明才是千百年来的第一天才!我才是!”
踏行半空的孤亦神色冷淡,抬手挥出一掌将金沉沙双腿打成血沫,就看着他如同一只蠕虫般用手扒着地向前爬去。
“我是天才!我不能死!我不会死!”
此刻金沉沙肝胆俱碎,看到了天渊之别后的落差令他道心彻底破碎。他不再去管什么尊严、廉耻,现在只有能活下去才是真的!
孤影从天如雷光落下,一脚踩在被折磨的毫无人形的金沉沙头上:“你该庆幸,没有将你金沉沙抽皮扒筋已经算是最大的恩赐。”
孤亦还要回去救人,自然不会在此再浪费时间。
而满脸是血、满口无牙的金沉沙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我…老祖…老祖宗不会放过你…绝不会……”
下一刻,孤亦抬脚踏下连同他的灵魂皆被踩的魂飞魄散,毫无生还的可能。
而他最后留给金沉沙的依旧是一句:“同样,不过蝼蚁而已…”
……
远在万里之外金山宗的禁地之中,一位沉眠在满是摇曳灯烛的老妪突然睁开混浊的双眼,随后怒不可遏嘶哑道:“何家畜牲胆敢杀我孙儿,安敢如此、安敢如此!”
下一刻更令她感到绝望的事情发生,只见老妪身边代表着金山宗璀璨耀眼核心弟子的本命灯开始一一熄灭,竟是有人屠光了金山宗所有的核心弟子,也预示着金山宗自此几乎断尽未来的路。
老妪瞬间又似苍老了几十岁,猛然咳出一口心血昏迷过去。
只因她知道如此十年之后,金山宗必亡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