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子,可我这颗棋子现在也还有用是吗?”
谢国公脸色苍白,表面的遮羞布被掀开,露出了鲜血淋淋的不堪的内里,令他的心脏收缩。
不管如何,谢晚棠还是他的女儿,他们有着不可割舍的血脉。
两个月前,他还跟谢晚棠对弈过。
谢国公秉持着最后的理智,对纪凛说道:“逆子无状,老夫必定会好好管教,还请纪指挥使,高抬贵手……”
纪凛看了一眼谢晚棠,他答应过,他要帮她,他也只能帮她这么多。
谢晚棠没有松口的意思,凭什么她一直退让,凭什么,她一直受伤害?
就凭着那一点点血脉亲情?
见谢晚棠没有松口,纪凛说:“带走。”
这句话犹如一道雷在谢家炸开了。
国公夫人一把抓住了谢知行的袖子:“不,不要带走我的儿子!你们要怪就怪我吧!放过我儿子。”
“错了,就要罚。”纪凛的声音很冷:“本官也是秉公办事,陛下忌讳‘双生不祥’的言论,倘若此事,传到陛下的耳中,谢家将是什么下场。”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将谢国公从头到尾浇透了一般,他双手无力的滑落,戒尺摔在地上成了两半截。
他对纪凛说道:“劳烦纪大人莫要伤他性命。”
他听出来了,纪凛没有打算上报,纪凛只是为了给谢晚棠出气?
两个锦衣卫将吐血的谢知行扶了起来,纪凛说:“自然。”
谢知行与谢晚棠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唇瓣上还带着血,低声说道:“谢娇娇,你好狠啊,你把我送进大狱?”
谢晚棠云淡风轻的一笑:“小公爷,承让了。”
比起狠,她不及谢家的万分之一。
那云淡风轻的笑,才刺痛了谢知行的心,他多希望看到别的情绪,哪怕不甘心,生气,愤怒,又或者,像是一开始回家时,那种带着冷漠的疏离。
都没有,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就好像随手处理了一个叫器的阿猫阿狗。
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么?
她连质问,争辩都不想了吗?
“知行!”国公夫人眼睁睁的看着纪凛带着人抓走了谢知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