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薛璟珩目光落在了谢晚棠的身上:“谢大小姐箭术了得,不如示范给羽嫣看看?”
邀请,赤裸裸的邀请谢晚棠射他脑袋上的苹果。
谢晚棠莫名其妙笑了一下,薛璟珩,他有病吧。
陆澈挑眉,挑了个小些的桃子顶在头上:“晚棠,既然薛世子邀请你示范,你莫要推辞,一会儿叫人觉得你吝于指教,你射我头上的。”
这该死的胜负欲。
谢晚棠觉得二人过于幼稚。
人在无语的时候,就会想笑。
她一笑,陆澈也笑了,薛璟珩那冰封十里的脸上,竟也出现了裂痕,薄唇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谢羽嫣后知后觉,两个男人在这儿,搞这一出,都是为了博谢晚棠一笑。
那她算是什么?耍猴呢?
谢晚棠的目光从未落在谢羽嫣身上。
谢羽嫣还是不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东西,可以抢走,而有些东西,是谢羽嫣穷极一生也追逐不到的。
在察觉到谢晚棠无视的瞬间,谢羽嫣眼眶一红,哭了。
突然,谢知行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站在了谢羽嫣的身后,握住了她的双手,带着她拉弓搭箭,一箭射穿了薛璟珩脑袋上的苹果。
他眼底透着几分怒意:“不就是射箭?我们羽嫣只是没学过,羽嫣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定能学会。”
谢知行的记忆之中,谢羽嫣小时候,是个天赋不亚于谢晚棠的女孩子。
而且,她心地善良,时常将馒头悄悄送给街上的乞丐,冬日会用自己的零花钱在城门口施粥救济百姓。
谢知行抚摸着谢羽嫣的头,一副保护的姿态,他的羽嫣走丢十年,受苦了,他决不允许旁人欺负她!
谢知行冰冷的眼睛落在了谢晚棠的身上,透着几分警告和责怪。
谢晚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联手欺负谢羽嫣?
不知廉耻!
陆澈嗤笑了一声,上前几步,握住谢晚棠的手:“走,上去看我新画的画,莫要为了旁人打扰了兴致,等你嫁入陆府,我慢慢陪你玩儿。”
谢知行有些不悦:“表哥,婚期将至,你不该频繁来见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