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帘子,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谢晚棠的心中翻涌着几丝难以名状的情绪:“还是谢谢表哥。”
若不然,她如何看的清她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更何况刚刚若无表哥护着她,父母一定又会对谢羽嫣轻拿轻放。
陆澈敲了敲掌心,欲言又止,但是想到刚刚晚棠肯叫他表哥,很雀跃说道:“你好好休息,改日我再来看你。”
他起了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在门口又把谢国公嘲讽了一顿。
谢晚棠大概听出来了,陆澈再拐弯抹角骂谢国公“无能”。
偏生,谢国公自知理亏,只有硬着头皮忍着。
肃国公府明明是高门大户,却叫陆澈给拿捏了一翻。
国公府的上下众人脸色都有点难看,除了谢晚棠。
薛璟珩站在门口,很想单独和谢晚棠说话,可陆澈才不会给他机会,直接把人给薅走了。
倒是谢知行站在了厅中,又内疚,又心疼,又觉得谢晚棠冷漠,百感交集:“晚棠……”
“奴婢累了,请小公爷,慢走。”谢晚棠态度疏离冷漠,一点感情都没有,全然不象是和陆澈说话时的轻言细语,谢知行心中堵得慌,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谢晚棠薄唇勾起了一个弧度,这就生气了?
那也太小气了。
此时谢羽嫣被打的奄奄一息,趴在蒲垫上哭:“娘,羽嫣不是故意的。”
国公夫人心疼坏了,搂着女儿哭的伤心:“娘亲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娘亲知道,嫣儿受苦了。”
谢知行走到门口便看到母女二人抱着哭的场景,心中有一股难以压制的情绪:“羽嫣……”
谢羽嫣的眼中含着眼泪,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委屈与怨怼:“我不会怪哥哥的!”
如果不是谢知行像个傻子一样把粉珍珠拿出来,她至于挨一顿打么?
谢知行猛地后退了一步,心口一缩,谢羽嫣怎么能怪他?
他明明都是为了大家好啊!
为什么乱成这个样子?
谢知行失魂落魄的出了门,大半夜的将好友征北将军周淮安给拽到了酒楼。
周淮安是将门,肩宽腰窄,器宇轩昂,此刻睡眼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