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稍稍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开口说道：“陈老大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他身上有一种阴森森的气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可是，当时我在后花园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给我的感觉并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有些害羞的男人而已。”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是就在一转眼的功夫，陈老大整个人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从一个害羞的男人瞬间变成了一个阴郁偏执的人，那种变化实在是太突然了。”
江茭白听了小妹的描述，不禁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说道：“你会不会是感觉错了呢？一个人给人的感觉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反差？”
江茉莉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晃着，坚决地说道：“绝对没有感觉错！我很确定他就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而且，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虎子还有小四和小六，它们的感知能力很强，肯定也能感觉到陈老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