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众人着急忙慌往屋里挤,有的爬窗户往里伸脑袋。看到三大爷正抱着尿盆大哭,眼镜模糊,嘴角还拉着丝儿。
贾张氏蒙了,
“不可能,一定是傻柱陷害我。”声音有些发虚,她怀疑是棒梗偷的,怎么就没提前告诉她。
“贾张氏,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何雨柱不忘拱火。
“你赔我鱼,我辛辛苦苦钓来的鱼就这么被毁了。”三大爷哭天喊地
“呀,尿盆腌鱼是什么独家秘方?”
“贾张氏深夜进一大爷屋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奇闻啊,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不赔,你洗洗还能吃,又不是我干的,我是被陷害的。”贾张氏理直气壮
“唉~”一大爷叹了口气,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大伙都静一静,大人万万不能做出这样的事,肯定是棒梗玩闹,误会了。”
“老阎,就这么算了吧,贾家也不容易,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一大爷圆场
“不行,必须赔我鱼,小树不修不直溜,孩子犯错也是大人的教育问题”,三大爷剜心头肉一样难受。
“对,贾家理应赔偿”,二大爷对这句“小树不修不直溜”深有感悟,顿时觉得自己又硬了。
“但是棒梗馋肉一直都是柱子给闹得,这么着,柱子给老阎两块钱,就当是替贾家赔礼了”。二大爷说完看向一大爷。
第一次压轴,感觉全身飘飘然,想必老易也会这么决定,既统一了战线,又耀武扬威了一把。
秦淮茹在人群里听到赔钱眉头都皱成了疙瘩,但又一听让何雨柱出钱心里顿时轻松了。
“柱子,谢谢你,我会让棒梗记着你的好。”
好你妹啊,我皮厚,想吸血怕你吸不动。
“二大爷,我看你脑瓜还没我胳肢窝毛多,装什么大蟋蟀,我吃什么是我的自由,怎么不见院里其他孩子偷鱼?”
“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打酒的问提壶的要钱,我又不是棒梗她爹,凭什么替他赔钱?”
“您啊,我看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建议您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