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呢?”
阎埠贵摇头道,“当初何雨柱他爸刚走时,易中海常去陪他喝酒,可那时何雨柱才十七岁,性格火暴得很。”
“刚搬进大院那会儿,跟他年龄相仿的几个小子都被他打过,你说他脾气怎么样?”
“他爹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跑了,他能就此罢休吗?”
“易中海当时就劝他去找父亲回来,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你知道发生了啥?”
南易一听,还有这种事?
“咋回事?”
“柱子没去!”
阎埠贵笑了一声,继续说道:“那会儿正好轧钢厂公私合营,马上就要定级考核了,如果柱子去了,别说定级的事儿了,连工位都悬了。”
“出去一趟回来,他很可能就成了个学徒工。”
“柱子第二天早上醒来,一想自己不能走,要不去的话,这定级资格就没了。”
“结果一早,易中海又去了,听说柱子不去,立刻就急了,你说他怎么想的?”
南易顿时感到浑身冰凉,如果何雨柱去了,错过了考试定级,那他只能拿学徒工的工资了。
日子肯定不好过啊,毕竟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呢!
“而且啊,他爹走的时候留了五百多万,对了那是第一套货币,还有粮食和蔬菜都存着呢,这是瞒着柱子给他俩兄妹留的。”
“你说,他要是直接一走了之,不找找的话,这些钱和东西会怎样?”
“这事儿可不好说。”
南易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这易中海的人品有点问题啊!
阎埠贵又补充道:“但他还有一个徒弟叫贾东旭呢,你为啥这样对待柱子?”
“要是柱子一时冲动,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说了。”
南易开口问:“您说他图啥呢?毕竟他指望徒弟养老吧?”
“这个我不知道,我们也不能乱猜是不是?”
“这事除非他自己讲出来,不然谁能知道他的心思?”
阎埠贵轻轻摇头,“来,喝酒。”
“叮……”
两人碰杯后,南易一口喝干,这酒看来是要变成闷酒了。
阎埠贵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