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娄晓娥连忙扑上前去试图拉开何雨柱,“傻柱,快松手,饶过许大茂吧!”
“哥,您歇歇手!”
何雨柱回头朝弟弟何雨水嚷道,后者闻讯飞奔过来把娄晓娥拉到一边,还轻描淡写地说:“姐,没事,我哥以前就这么教训他,习惯了。\"
隔壁后院的刘海中听得清晰明白。
身为二大爷,哪能在这种场合袖手旁观?
于是他匆匆跑出来喝止,“傻柱,快给我住手!”
但何雨柱才不会理会,仍旧打得兴起,气得刘海中面色铁青。
“傻柱,你会后悔今天的!咱们非得开个全院大会说个明白不可。\"随即他又转而吩咐左右:“光天、光福,快,立刻通知一大爷和三大爷来参加这个院子的大会!”
对于这个提议,何雨柱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停止暴打,冷笑道:“好啊,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在全院大会上当着众人说清楚今天发生的事情。\"
接着他头也不回地往家走去,“兄弟,我们撤。\"
“这就走啊?”
何雨水这才放开拉扯的娄晓娥,后者迅速过去查看躺在地上伤情不重的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初为何雨柱并未一直攻击对方的脸部区域呢?他心中还是有着数的,毕竟法律并非无孔不入,在当时人们整体法治意识薄弱,轧钢厂由保卫科、街道办及派出所多部门交叉管理,许多事情责任界限模糊彼此都不愿意主动介入。
因为是周日休息天,几乎每家都还留有人在家中。
很快大家纷纷汇聚而来。
这其中易中海只是略知一二,然而阎埠贵却是知晓具体内情的。
不过表面上看不出来端倪的阎埠贵踱步来到院子里,此时桌椅早已经摆放妥当,三位大爷各自坐定。
“老二,既然此事由你提起,那你先讲讲情况怎么样?”
易中海问道。
刘海中稍作考虑点头答应,“行,那我就开始了。\"
邻里们,我唤大家前来主要是因刚才傻柱打了许大茂……”
“慢着慢着……”
何雨柱赶紧摆手,“二大爷,您怎么还喊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