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闻言一笑:“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易中海想对付何雨柱罢了。\"
“一大爷这样做有什么图头啊?”
阎解成仍然不太明白,“他们家又不至于缺粮吧?”
阎埠贵眉头微蹙:“说来奇怪,这还真让人猜不透啊!”
他心里也存有疑惑。
毕竟易中海一直与贾家交往密切,他和老伴儿膝下无子,年纪也不算大,才四十岁出头。
如今有徒弟贾东旭承蒙教导,技术上已臻熟练,已然成长为四级钳工,是厂里的青年骨干。
易中海的养老指望,无疑落在了贾东旭身上。
如此情形下,他为何还要针对何雨柱呢?
阎埠贵回想着过去的事:何大清曾和寡妇私奔,那时易中海还十分热心地安慰过何雨柱,可之后他们俩的关系反倒疏远了。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出去一趟!”
阎埠贵思前想后坐不住了,当即起身出门,到了中院,望了一眼东厢房,就径直走到正房门口。
“柱子啊!”
阎埠贵敲了敲门。
门开后,何雨柱掀着帘子探出头来,“三大爷?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阎埠贵进屋一看,何家三口正吃着饭。
他瞧见饭盒里的菜,不由咽了咽口水,“我是有事要问你。\"
“当年你父亲刚去世时,易中海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何雨柱一怔,“您怎么突然提到这事?”
“我觉得这易中海有些奇怪。
他无缘无故让你弄粮食。
昨天我通知你的时候没多想,可今天回家,我家老大问我,易中海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阎埠贵疑惑地说。
何雨柱笑了笑,“三大爷,请坐下谈吧,咱边喝边聊。\"
于是何雨柱拿出一瓶汾酒,并让阎埠贵在木沙发上落座,沙发上有厚厚的垫子。
阎埠贵乐呵呵地坐下,文丽则起身给他找了双新筷子和个小碟。
接着,何雨柱给阎埠贵斟上酒,“今天这事还得谢谢您呢,三大爷!”
“要是我不知道这事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