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实在是刚刚那种情况，奴婢们上去也于事无补哇~”
谁让打她的可是淑妃和皇后，比她们主子的位分都高，她们哪里有胆子上前，否则也只有送人头的份。
可眼见窦小环都这样说了，碧香、碧荷二人认错的态度却十分诚恳。
连忙扑通一声双双跪在地上，垂着脑袋开始求饶，还稍稍解释了那么一句，只希望能得到她的谅解。
“贱婢，还敢狡辩~”
谁知，窦小环对她们这副推脱的态度不太满意，竟是又连续在碧香、碧荷脸上连连招呼了几巴掌。
啪啪啪的好似发泄。
“娘娘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哼，你们的确该死。”
居然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不上前帮忙，她这个主子都这样狼狈了，她们两个做丫鬟的又怎么好意思全身而退，就该这样有难同当才对，也不枉大家姐妹一场不是。
望着两人脸上红通通的巴掌印，窦小环扭曲的心里，这才诡异的得到了一丝平衡。
由其是碧香脸上还被她护甲刮出了好长一道血印，还好巧不巧的正在上次受伤没好全乎的伤疤上。
才愈合的嫩肉经她这么一刮，鲜血顿时又开始蜿蜒而下，直把对面的碧荷看的瞪大双眸，却惊恐的捂住嘴巴不敢叫出声。
碧香脸上的伤才刚好点，没想又被她们的无良主子雪上加霜了，这下即便舒痕膏的效果再好，也经不起反复被人在同一个伤口上撕开，看来这次碧香脸上，多多少少肯定会留下一点伤疤了。
想想碧香那腼腆又自卑的性格，碧荷只觉眼前一黑，她的妹妹——毁了。
“哼，这次就先饶了你们再说，若下次在敢眼睁睁看着本宫挨打，你们却毫无作为，本宫就直接把你们发卖了出去。”
偏偏她们忠心效劳的主子还没半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那儿色厉内荏的威胁。
或许这一刻，在窦小环眼中，哪里还有什么主仆情深，有的也只是两个无能，不能帮她挡去灾难的贱婢而已。
“是。”
碧香、碧荷忍住抽泣，两人也只能乖乖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