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带我去做大买卖!”很快,被忽悠瘸的阎解成兴冲冲跑出来嘚瑟。
然后挨了阎埠贵一巴掌,又灰溜溜地回去了。
他堂堂教师,
要传出去当了黄牛,票贩子,说不定要受学校处分了。
“李子民,你可一定要帮我保密。”
阎埠贵心虚的四处瞅了瞅。
“放心吧,我的嘴和井盖一样严。”
“咦,你们做买卖?”
正说着,贾张氏路过问了一嘴。阎埠贵顿时脸一黑,“贾张氏,我们没有做买卖。”
“少冤枉人!”
说罢,“啪”地一下关了门。
“呸!”
贾张氏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不说我也猜得到,总不是倒腾屎尿屁那些玩意儿。”
“真晦气!”
“李子民,京茹那丫头哭啥?我在中院都听得到,有一个多钟头了吧。”
贾张氏打听了一下。
可别家里遭了贼,偷了她的存折。
“这不,京茹第一次喝豆汁。那味儿”后面的话李子民不说了,懂的都懂。
贾张氏脸色微变。
“那狗屁倒灶的豆汁和馊掉的泔水一样,又酸又臭。和尿一样难喝,难怪了”
贾张氏也是豆汁的受害者,再馋,也不会馋豆汁。
李子民没有喝过尿,
所以这方面,贾张氏要比他权威。
“哎呀,腊肠!”
贾张氏正要走。
冷不丁地看到李家的房檐下,挂了一大串腊肠。
腊肠表面是油亮光泽,红棕色的瘦肉间夹杂着密密麻麻的油脂,格外诱人。
放蒸锅蒸一蒸,再切成一片,一片的。
就这,贾氏能一口气吃两大碗米饭呢!
贾张氏看着腊肠,馋得直咽口水。她估摸着,能有五六斤。这么多腊肠,李子民哪吃得完。
“秦淮茹,秦京茹是亲戚。说起来,我们还是连襟呢。”
贾张氏套起近乎。
“贾张氏,不对吧。”
李子民皱了皱眉:“京茹是我媳妇儿,那才是连襟关系。京茹那么小,你瞎